第(3/3)页 果然跟上面预料的一样,这家伙没有那么容易上当。 卡卡夫把报纸袋递给他,趁着他低头检查图纸的时候,抬了抬手。 旁边有人大喊着:“快报,快报,一重要官员在办公室突发心脏病,送医抢救无效死亡。” 程时抬头冲他一笑,用俄语说:“卡卡夫同志,克格勃不会来了。至少不会有五个那么多。” 卡卡夫寒毛一竖,没等他转身跑,就被程时按了一下脖子。 程时接住了瘫软下来卡卡夫,嘴里惊慌的大喊:“你怎么了,你怎么啦?快叫救护车。” 地铁的安保人员立刻跑了过来。 自从那次火灾之后,莫斯科的地铁出入口就增加了一些安全人员。 程时打算趁乱离开。 有人逆着人流,对着他而来,垂在身侧的手里寒光闪闪,分明拿着刀。 看来这里人太多,所以那人不敢用枪。 只是正因为人多,程时想避开都不行。 那人直接对着程时的胸口捅了上来。 程时不躲,却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,对着那个人的要腰子一靠。 那人剧烈抽搐后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。 程时拔掉胸口的刀子,骂骂咧咧:这混蛋真狠呐,直接冲着心脏来,结果扎在了他藏了厚厚报纸袋的胸口,真是服了。 要是捅他别的地方,他还要费事隔档一下。 衣服上已经被捅了一个洞出来。 虽然没破皮,肯定也淤青了。 一波人流刚好从地铁站里出来。 程时忙捂紧了胸口的帆布的报纸袋,跟着那穿牛仔夹克的年轻人和拎着编织袋倒卖香烟的大妈往外走,被一个扛着电视机的壮汉阻住几秒,后颈就突然被一只粗糙的手扣住了。 那只手,因为常年握枪,虎口磨出来层厚茧,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沉稳、 “小同志。”低沉的俄语在耳边响起,金属刮擦般的嘶哑,这是大鹅中年男人特有的被沃特加熏坏了的嗓音,“我要看看你的包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