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郡主想不想知道在下说的那个人是谁?” “你都说了,我能不听?”她潇洒转身,坐到桌边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既然要说故事,就一起过来坐吧。” 宋濯走到她指的那张圆凳上坐下,“她叫红珠,是在下五年前从山匪窝里救出的孤女,她虽身世坎坷却有副乐天爱笑的性子,常只用三言两语就哄得母亲与祖母开怀大笑。 那时家中刚逢变故不久,祖母与母亲日日忧愁,幸得红珠作伴,在下才无后顾之忧。” 突逢变故,聂红豆掰着手指算了算,那段时间应该是宋长兴腿伤残疾,郁郁不得志,宋长晖接替兄长掌管宋家军,镇守平凉,轻易不得归家的时候,哦,对,还有宋湘湘为稳君心入宫为妃。 宋濯,“三叔驻守军营,常年不得归家,在下自然需要撑起整个宋家,那时在下谨守规矩,常将大齐律法挂于嘴边,故而刻板无趣。祖母与母亲担忧在下这性子将来难遇良人,又觉得红珠的性子实在是好,就让在下常与红珠相处,祖母与母亲的意思在下明白,无非就是想让在下能有三分她的温和。 为了不让祖母与母亲担心,在下这才学着,哄人。” 宋濯说的简单,但聂红豆能想象的到那个叫红珠的姑娘是做了多少事才改变的他。 就像那些言情小说里万年冰山的男主被小太阳样的女主慢慢融化般,他们之间肯定有许多许多只属于他们的记忆,或许还有约定。 “那她现在人呢?在乌衣别院?还是定西城。”聂红豆问。 宋濯,“不在这,也不在定西,家里人说她失踪了。” “失踪?什么时候失踪的,有派人去找吗?你们宋家最近失踪的人还真挺多,要是人手不够可以问我借,我从长安出来时带了二十几个护卫来。” 宋濯难掩担忧,淡淡应道,“已经派人去找了,暂时人手还够,等到不够时在下自会向郡主开口。” 聂红豆随意摆手,“嗯,好。” 话题终结,屋内气氛一时又变得极为微妙,聂红豆有心想开口离开但又不知要找个什么借口,昨天是他面露憔悴,可现在么...气定神闲,坦然自如,哪还有刚才站都站不稳要人扶着才能勉强站定的样子。 她举着杯子于无人瞧见处偷偷看他,之前离得远只能远观,这靠近了细看才知道他长得远比她以为的还要好看,平眉白面,明眸皓齿,这般静着不说话时竟不像个少年将军,倒是比戏台子上描眉画红的文弱书生还要像个读书人。 第(2/3)页